他反应过来,不耐烦地回头,见傅诚凯所指,玩砂糖的手一顿。
那桌上依然放着那朵浅粉sE玫瑰......
那就像一种直觉,他能感觉冥冥之中,心被某种东西牵住。
只是在稍微被人挡到的一瞬,那朵玫瑰就被收拾桌面的服务生给收走了。
坐了一整天的飞机,梁甚回到家後就马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因为时差的关系,他始终没能睡着,最後他只能盘腿坐在床上发呆,平静的看着窗外夜景。
他忘了很多东西,但又说不上来,使劲想也想不透,最後乾脆就不想了。
梁甚脑袋完全是放空状态,感受不到自己般,麻痹从盘腿的脚,蔓延至身T、手,直至内心的情绪。时钟秒针跳动的声音不绝,像是为他的静默伴奏,灯火一盏盏熄灭,却在他的视野化开,变得模糊。
这时,突然脚上一Sh,眼泪像不受控的往外流,滴滴从下巴落打在脚踝上,越落越多。他也觉得莫名,虽然以往也常常发生这样的事情,但隔天早上起来,生活还是会依旧。
只是,他永远无法习惯......
为什麽会这样,明明自己根本感知不到任何情绪啊,为什麽我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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