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以为罗莎只是个神经大条、乐观到过头的nV孩,像条没方向感的小狗。
但这一刻,她才发现──罗莎之所以那麽会笑,是因为她曾经哭过太多次,没人听见。
「我有乖……你为什麽还不要我……」
克莱儿低下头,看着她。
那一刻她想起自己也曾在某个房间里,紧紧抓住窗帘边角,忍着不哭,因为她知道──只要哭了,那个人就真的不会回来了。
她用布轻轻擦去罗莎额头上的汗水,声音很轻很轻。
「你现在不需要乖,你只需要活下来…。」
那句话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其实是说给两个人听的。
夜深得像一口井。
克莱儿坐在书桌与书架夹缝间,膝上枕着一个人──不是武器,不是行囊,是一个正发着高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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