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趴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胳膊。他尝试着动了动腿,身后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咬着牙,慢慢地、一点点地从床上爬下来,双腿都在发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身的T恤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还能闻到自己身上和床单上沾染的灰尘霉味。他伸手去够被扔在地上的裤子,手指触碰到大腿内侧时,才惊觉那里也是一片黏腻湿滑,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刚才失控时流出的其他液体。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他艰难地把内裤和牛仔裤提起来,当布料摩擦过身后红肿的伤处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把裤子穿好。站直身体都变得异常困难,每动一下,屁股上的伤就像火烧一样疼。
他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往外走。走出卧室,穿过堂屋,他能感觉到刘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他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看似正常的步伐,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他再也支撑不住,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屁股上传来的酸胀和火辣辣的触感,像是一面小鼓,在杨安的意识边缘不停地敲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已经不再是黎明时的那种柔和灰白,而是带着些许刺眼的亮黄色。
夏天乡下的早晨来得总是格外早。
杨安试着翻了个身,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但臀部肌肉立刻传来一阵抗议似的抽痛,让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昨晚的场景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外公刘富贵那张布满皱纹却异常严厉的脸,粗糙的大手拍打在他光裸屁股上的闷响,还有后来那根又冷又硬的旧皮带抽下来时,带来的那种让他几乎叫出声的尖锐疼痛。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再次涌上来,把他的脸颊和耳根都烧得滚烫。
更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的是,除了疼痛和羞耻,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古怪的、酥麻的余韵,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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