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要射了……射在你屁眼里……”
许三多感到一阵阵热流冲击着他的肠道深处。
次日清晨,军号声刺破了营房的宁静。
许三多拖着酸痛的身体,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昨晚袁朗的粗暴对待,让他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
他走到洗漱间想洗把脸,却发现自己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污垢,那是昨晚袁朗的耻垢。他连忙用水清洗干净,但那种恶心的味道似乎已经渗入了他的骨髓。
早操时,许三多明显感到体力不支,他的动作迟缓,精神恍惚。
袁朗站在队伍前面,冷冷地看着他。
“许三多,出列!”袁朗突然喊道。
许三多吓了一跳,连忙走出队列。
“怎么回事?没吃饭吗?”袁朗走到许三多面前,厉声问道。
“报告……我……”许三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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