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在床上，喘着粗气，腿抖得像筛子。他盯着天花板，羞耻得想哭，却又爽得浑身发软。手机屏幕亮着，王轩的短信像烙印刻在脑子里。
两天后，王轩约萧晗见面，萧晗不敢不去。
停车场里灯光稀稀拉拉，路灯照不到的地方黑漆漆一片。王轩的黑色SUV停在角落，车身隐在暗处，引擎刚熄，车窗紧闭。
萧晗坐在副驾驶，低头盯着自己膝盖，双手攥着裤腿，指节都捏白了。他后悔答应出来，脑子里全是两天前在酒店被操屁眼的画面，羞得想钻地缝。王轩靠着驾驶座，懒洋洋点根烟，吐了口烟圈，斜眼看他：“跑了两天，屁眼还疼不疼？”
萧晗脸一下烧起来，支支吾吾没吭声，低头更狠了。王轩笑出声，手指夹着烟，伸手锁上车门，咔哒一声，车里空气顿时紧绷。他扔了烟头，转身凑过去，手肘撑在座椅靠背上，手指蹭过萧晗脸颊，指腹硬邦邦戳在他嘴角：“上次操得不够爽，今天换个玩法。”萧晗缩着肩膀，小声挤出一句：“我不想来。”声音软得像蚊子哼。王轩手滑到他大腿，隔着裤子捏了一把，力道不轻：“不想来还硬了？”
萧晗腿抖了一下，裤子里的老二真有点硬，他咬牙不说话。王轩手劲加大，揉着他大腿内侧，布料摩擦出沙沙声。他低头凑到萧晗耳边，热气喷在耳廓：“跑啥，老子还没玩够。”
萧晗头皮发麻，想往后躲，座椅却没地儿退。王轩手伸到他裤腰，拉开拉链，裤子松松垮垮滑到膝盖，露出白色内裤，前面鼓了一块。他抓着萧晗的手腕，硬拽过去按在自己裤裆上，隔着布料能摸到鸡巴的轮廓：“摸摸，给你尝尝。”
萧晗抖得更厉害，想抽手，王轩却攥得死紧，低声压过来：“不舔我可就发照片了。”萧晗一僵，想起酒店那晚王轩拍的照片，心跳得像擂鼓。他喘着气，脑子乱成一团。王轩松开他手，自己解开裤链，掏出半硬的鸡巴，青筋鼓着，龟头红红的，翘在空气里。他抓着萧晗后脑勺往下一按，龟头蹭到他嘴唇，腥味冲鼻：“舔，老子硬了。”
萧晗被迫张嘴，嘴唇碰上鸡巴，舌头不情愿地舔了一下柱身，粗硬的触感让他皱眉。王轩喘了口气，手按着他头往下推：“操，舔得真他妈乖。”鸡巴硬得发烫，顶进嘴里，龟头顶到舌根，萧晗喉咙一紧，差点呛到。他手撑着王轩大腿，想抬头，王轩却不给机会，手指抓着他头发，硬往里塞：“吞深点，别吐出来。”
萧晗嘴被撑满，口水淌下来，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他试着吞，鸡巴却顶到嗓子眼，酸得他眼泪都出来了。王轩低头看他，喘着骂：“骚嘴夹紧点，吸吮！”他手按得更狠，鸡巴在嘴里抽插，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顶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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