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周凛，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林疏立刻慌乱地道歉，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紧张和歉意。
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蹲下身去擦拭周凛桌上的水渍，身体也因此靠得离周凛非常近，几乎能闻到周凛身上清爽的皂角气息。
周凛微微蹙了蹙眉，目光从数学公式手册上移开，落在了林疏身上，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没事。”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喜怒。
趁着周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湿掉的桌面上，以及他“笨拙”的擦拭动作上，林疏飞快地将一根食指伸进自己口中，用舌尖濡湿。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借着擦拭桌角靠近准考证的动作做掩护，那根带着他微温口水的手指，在周凛的准考证边缘，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轻轻地、快速地抹了一下。
整个过程不到半秒钟。
林疏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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