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明月的玩偶连续高潮了两次的淫奴仍旧躺在地上,眼泪和淫穴里的骚水一起往下流。明月才不会愿意这样摸骚婊子的身体,她只想要和正常的,健壮的男人共赴初次的欢愉,一想到明月会被那个男人压在身子予取予求,他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他是用铁链锁着的不见天日的淫奴,即使被虐待也无法为自己鸣屈,可明月是那个男人的同事,他清楚的知道,明月绝不会被暴力对待,就像旧时代的奴隶主随意处裁奴隶,却不会对同级的贵族施暴。

        如果明月考虑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绝对毫无竞争力可言。一个只会洗衣做饭的畸形怪胎,和一个事业有成身体健康的英俊男人,任谁选都是后者,更何况明月的相册里还有那个男人的照片,明显是对那个男人很感兴趣。

        假装昏迷的那个晚上,他也有听见明月和朋友的对话,其中有两句提到了明月的“男神”上司,说的应该就是照片上那个男人。

        千濯把弄脏的地板清理干净,从头到尾冲了个澡,把被弄上奶水的玩偶也洗干净,挂在阳台上晾晒。

        晾晒玩偶后收到明月发来的照片,是一对影子,高的是齐盛,矮的是明月。

        他又哭了起来,被连续气哭两次的千濯一边掉眼泪一边给明月发语音:

        “明月,你说过我是你男朋友的。”

        明月:?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明月也发了语音:“什么啊,你在看什么,影子吗?我拍个照片,组长在帮我打伞,你不要误会了。我让你看的是图上摊位的面具啊,我想问你要什么样的,带回去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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