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可曾想过我的感受!」青年愤起的怒火挟带委屈,抿紧唇瓣:「你们都说是为了我好……可你们明明知道我做厌恶你们做这样的事情。」
男子歛起笑,语重心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现在,你该回去了。」
青年的脸sE微狞,重哼了声,「与你无关。你还是赶紧去替叔叔找技能者吧,否则你可得把自己献上去了。」
男子苦笑,望着青年的身影渐远,无奈地叹口气,转头看向一旁倒地且气息微弱的技能者,那家伙……估计已成废人了,忍不住心念:这孩子,过了八年……身子长大了,心智倒一点都没变。
柯冽的记忆停在自己被打晕的地方。他张开眼睛,视线仍旧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後颈的疼痛不在,有的仅是x口的刺痛,感觉到地面的Sh润与身侧熟悉的寒意,他缓缓撑起上半身,动了动耳朵。
入耳的声响除了刮来的风声与落地的淅沥哗啦声,剩余的只有乾柴燃烧的劈啪声,再无其他。没有陌生的气息、没有黑以外的sE彩,彷佛方才发生的一切是梦。
柯冽有些头疼的扶额,早已厌倦十年来如梦般的黑sE,他捉m0不定自己此时是否再度陷入那个儿时记忆。
「师父,你醒啦!」耳侧传来少年的声音,旋即温热的掌心贴在柯冽的额上。宋季冰苦恼的啧了声,不晓得从何处装来凉水,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沾Sh敷於其额上,小心地扶着他靠着身後的大树坐好。
柯冽擤了擤鼻子,这才发现空气中的水分甚多,直接碾入他的毛孔,导致他浑身黏腻得难受。
「师父,你难受吗?头还疼不疼?」宋季冰执起柯冽通年冰凉的手捂暖,自顾自地又言:「刚刚看师父衣服都让汗给浸Sh了,我就自作主张给你换了一身,可师父你的伤真是万万不可再拖了,我给你点药吧?不然、不然也得抓个木系技能者给你治疗一番。你看,这都伤口发炎,你还烧起来了,这样迟早对身T也不好。」
听闻宋季冰自然不做作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叨叨絮絮。柯冽没忘记自己方才经历的,轻声问道:「你刚在哪?」话一出,柯冽赫然发觉自己的嗓子如破铜,喉间乾涩得好似一说话就会蹭出血来,他嘘嘘的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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