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洁眼神闪烁，语气却出奇坚定：「但我想知道这间公司的真面目，因为我选择留下来的每一天，都该有个理由。」
两人对望三秒，风微微吹动那张铁皮椅旁一堆纸箱，像是旭脉的秘密在风中发出细小哀鸣。
达娃终於叹气：「好啦，你明天来我家吃饭，我给你看一份很久以前留下的旧资料，是以前前组长留给我说万一哪天出事要记得用的。你看完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旭脉的帐目表面平静，水面下却已经开始冒泡——而且是那种会烫伤人的温度。
同一时间，品保办公室里传来陈美Y稳定又急促的高跟鞋声。鞋跟每一下都像是审判的槌声，敲在每位员工的背脊上。
「各位！这周开始进入月初检讨期，报表谁没交就自己买咖啡请全组！」
没人敢回嘴，大家低头忙着调资料、装认真。
只有蔡博士一脸天真地问：「那用豆浆可以代替咖啡吗？」
陈美Y翻了个白眼：「除非你豆浆里加三倍浓缩美式。」
这句话一出，让整间办公室一秒沉默後爆出乾笑。
但美Y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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