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沉默地别开了视线,李伯叹了口气,看着林木森倔犟的模样也越发无奈。
纵使有在大的矛盾有什麽不能说开的,只可惜这对母子谁也不肯低下头,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麽。李伯轻轻拍了拍林木森的肩,接着关心道:「唉,你妈啊……她就那样,脾气是y了点,其实心不坏。」
「你只要低个头,说你知道错了,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见林木森没有答话,李伯也不生气,继续找话题闲聊,或许这就是临屿独有的人情味吧。
「欸对了,还记得你跟海声那小子关系挺好的。他开店的时候你也在,但现在更热闹了呢。」
林木森本来已经要抬脚离开,却在听见”杜海声”的名字时,脚步一顿。他的手指微微收紧,不知道该不该问,但嘴巴已经先说了出口:「……默宇呢?」
这次换李伯沉默了,这两年沈默宇的异样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很糟,整天浑浑噩噩过日子,醒来不是喝酒就是cH0U菸,却总是嘴y说早释怀了。
岛上的居民都认为是林木森的离开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不过就算私底下在怎麽八卦也不可能在当事人面前讲这些。
林木森见李伯不说话,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很自然地抓了一把糖放入口袋,把一张钞票夹在放糖果的玻璃罐下,转身离去。
对林木森来说,这个岛好像什麽都没变,又好像什麽都变了。
他是土身土长的本地人,这座小岛上固定的人、那些看腻的景sE似乎也就那样,同样的人事物让他厌倦。林木森想逃的不是海,是那个每天压着他喘不过气的家。
父母总说他天生聪颖,从小就是”不用C心的孩子”,但他从没觉得自己自由过。他的人生似乎从出生那天起,就被安排好该往哪走、该成为什麽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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