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页熟稔字句从他记忆中自动浮现,他不必细看,只需随手落笔,将那页墨痕写得b刻的还稳。
旁人还在小心翼翼地写第一段时,他已写过第二卷,开始润改注解——甚至连注文後附的一句难解典故,他也能补上出处与另一解释。
清静峰主从侧後掠过,目光掠过纸面时略微顿了一瞬,手指在案上一敲,转而离开。
夜课结束时,清静峰主将三卷经文收起,又看了沈九一眼:「沈九,明日起入经房代笔抄录。」
这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试探。
有资格进经房抄录,是信任;但也是长老们盯着的地方,一举一动都得「像样」。
沈九恭敬一礼,声线温和:「是,弟子遵命。」
他低头时,唇角几不可察地一弯。
清静峰主尚未动声,却伸手,取过他的卷纸,目光停在那一段注解下方的简评一行:「明礼非惧法,而在内心自足其正。」
笔迹静稳,语意却隐约带出一丝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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