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服而已。」
清静峰松林间剑痕犹在,雪迹未褪。
柳清歌回到百战峰,推门进屋,气势全卸,只剩眉头紧蹙,神sE复杂。
他脱剑解袍,坐在榻边,望着掌心的薄茧沉默了良久。
——那人的剑,还是那样。不多言,不张扬,不炫技,却招招封喉,片叶不沾。
「金丹中期就……就b得我连出百招……」
他咬牙低声道,却连自己都听出语气里的几分不甘与——心悦诚服。
「不过是运气好些,升了一小境界罢了。」
柳清歌冷哼,将长剑横放在膝上,抬手掐了个诀,试图压住剑意浮动。但心头那句话却挥之不去——「你若想再战,不妨先学会喊声师兄。」
他脸一红,猛地一掌按在桌上,水盏震动,茶水溅出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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