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务室一趟好了。」他低声自语,语气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彷佛对伤口并不怎麽在意。
「这样回去的话……奥米纳晚上看到一定会不高兴。」
艾洛德先用绷带简单缠住指节与手腕,稍作止血後推开训练室的门,正准备前往医务室。没想到才走出几步,在转角的走廊上,就意外撞见了谬尔达。
「咦?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刚刚在训练?」
「嗯。」艾洛德点点头,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
谬尔达余光一扫,立刻注意到他手上的绷带,那绷带虽缠得利落,却早已渗出些微血痕。
「你的手……怎麽了?有人欺负你吗?」她语气惊讶又带点不确定,像是半开玩笑,又有些担心。
艾洛德低头看了眼被血渗透的绷带,声音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没事,只是训练造成的。」
谬尔达倒cH0U一口气,「这叫没事?」她皱起眉头,视线紧盯着他的手,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拖去医务室。
「我可以陪你去医务室吗?」谬尔达语气虽然轻柔,却有着不容推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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