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好像很紧张?」
我稍稍瞥向前辈那边,画面实在不堪。
「不……太自在。」我说,刻意保持镇定。
她又帮我斟酒;我强迫自己乾半杯,灼热感一下子窜升咽喉。
「如果可以的话……」我用力吞咽,鼻腔呛得充斥酒味,「想出去呼x1新鲜空气。」
「这样啊……」她放下自己的杯,用手背伏贴我的额头,「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勉强。」
她的行为很反常──呃,很贴近日常生活的情状──平常得很异常:一般靠替人斟酒讨生活的人尤其nV人应该会想让客人喝挂,然後就不会来SaO扰她──应该是这样,对吧?
她却像亲切的临家姊姊那样开始照顾邻居弟弟。
「如果可以,想直接离开。」
她一时语塞。
我才说完,就发觉刚刚的发言略为不妥:你总不能在「工作时间」迳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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