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赌气,脱口而出:
「那你……嗯?」
话来不及收回嘴巴,我整个後悔到想ㄎㄧㄤ前辈的威士忌杯砸碎自己的脑壳。
出乎意料,她一点也没有感觉被冒犯──或者这样说──「假装」并未被冒犯;在她淡然自若的表情掩饰之下,要我猜不透。
她故意用食指卷动发尾,眼珠微微上吊,假装思考一阵,才缓缓说出:
「跟您同年。」她露出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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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又说谎了。
直觉早告诉我:她肯定长我两、三岁,尽管我对猜年纪这种事一向不在行──但我百分之百确定:她一定年过三十了──这是毋须争辩的事实。
她的妆企图掩盖岁月无情的刻痕,在眼角──尽管只有些微痕迹lU0露──是时间的眼线笔雕出来、不可抹灭的存在证明。
无所谓──我又不是不解风情──我知道该怎麽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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