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没有再开口,甚至没有抬头,只静静坐在一旁,用碎布包起白狐身上的伤口。

        「这个药草是我老爷爷教的,可以止血……」他低声说,像是怕惊动了什麽,又像是在对过去的谁倾诉。

        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场大病。那时他高烧不退,躺在老屋的小榻上,咳出的血染红了手帕,连爷爷NN都在屋外偷偷抹泪。

        但莫凡没有走开,他守在他床边一整夜,手掌一直紧握着他发烫的指尖。

        当时他意识模糊,只听见莫凡颤着声低声说:「你不能Si啊……以後要是我想学剑,你得教我才行。」

        他们那时什麽都不懂,甚至还不知道灵根是什麽。

        但这句话,却在他心里留得b药还深。

        白狐没动,却也没反抗。

        夜雨包紮完毕,便将所有东西放在原地,自己退到一旁。

        「我不会带你走,也不会问你来自哪里。」他语气轻柔,像是在说一件与试炼毫无关系的事,「只是希望你还能见一次月亮。」

        白狐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他起身,转回断庙,一言不发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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