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麽说,但自己也说不出为什麽只是直觉告诉她,这一切太不对劲。
病患暂时稳定後,她独自坐回值班室。
她脑海里反覆盘旋刚才那句话有个nV孩在哭。
一个画面闪过她脑海:几天前,深夜,自己从手术室出来时,在员工休息区打瞌睡。
那天她做了个梦。
梦里有条昏暗的医院走廊,一个nV孩背对她站着,肩膀微微颤抖,啜泣声像滤过的电流,低频、断续。
她试图走近,但脚步像被黏住,动弹不得。
醒来时她不以为意,当成过劳的副作用。
现在想起来,那nV孩的背影莫名熟悉。像是谁的记忆,被误塞进了她的脑中。
她翻开病历资料,在备注栏写下「梦境型语言残留」、「无明确接触史」,然後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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