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记得那件案子,也记得那天她和尹瑞有多紧张,明明不是她们被传唤当证人,但受到法院肃穆的气氛影响,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组长跟她们说,身为监识科学家,这是无可避免的职责,他们在司法T制中,扮演一个不可或缺的角sE,提供用科学能解释的证据。
近十几年来,DNA快速发展,在刑事案件里的运用越来越广泛,DNA专家证人在法院里的接受度普遍没什麽问题。
组长领着她们,先和检察官打了声招呼,因为组长是证人,他并不能观看其他证人作证,他先去旁边的休息室待着。检察官知道她们是来观摩的,便在开庭前先带她们入座。
「坐在右手边的座位区,左手边是给被告家属的。」
检查官简单和她们解释,警局大部分的证人在开庭第一天就传唤完毕,只剩一名I市的调查员,估计不会花太久的时间。
尹瑞悄声跟她说,她来之前看过这起案子的报告,被告是受害者的继父,爸妈离婚後,被告跟着生父一起住,但每个月会去生母家住一个周末,每一次的周六晚上,她都会被偷偷潜入她房间的继父X侵,当时她才十三岁。
他们实验室,每个月收到最多的证物,是X侵验伤盒,他们组织甚至有一套如何分析X侵验伤盒的标准流程,因为训练过程中的笔试会考,她把流程看了好几遍,她专注在分析证物上,有时会忘了每个验伤盒都代表一名受害者。
当这一切真的被呈现在法院上时,她顿时感到肩膀沈重、胃直直下沉,手心狂冒汗。
「啊??那天我太紧张,坐下没多久我就跑去厕所??」後来是尹瑞告诉她那位调查员作证的情况。
I市警局送来的关键证物——受害者的衣物,是因为那位调查员在护送nV孩上警车时,nV孩拉住他跟他说她洗了澡,但内衣K都还留在厕所里。
调查员马上和警探说,才能带着监识人员去采集厕所的衣物。
尹瑞说那位调查员看起来不过与她们同年,可能稍微年长一些,在证人台上从容不迫,始终挂着轻浅的笑容,音量和语速都刚刚好。本来以为他的证词非常浅显易懂,没什麽大问题,没想到却被辩护律师攻击的T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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