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麽?」敬南神情凝重。
枢枫未多言,只是起身走到地图旁,指点其上:「南境府已成南侯根据地,西境则暗招兵马。至於北侯,表面听命,实则各怀鬼胎。三侯蠢蠢yu动,你若不先动,终会被吞。」
敬南眉头紧皱,心中思绪翻涌。
枢枫喝了口茶,淡声道:「你问我怎麽做?那得问你——风敬南的志,究竟在哪?」
说罢,转身离去,只留敬南一人独坐帐内。半晌,他望着地图低语:
「此人,有帝王之象,却无帝王之志……」
——
翌晨,东风吹起。枢枫站於高处俯瞰东阵营,沉声喃喃:「昔日同为奋战之人,如今唯敬南愿守旧义……是人的问题?还是权力,终究吞噬了信念?」
清漪步至身旁,轻抚他肩:「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身在乱世,我们早已无法置身事外。」
「我本不愿牵扯朝廷,是怕被卷入这些漩涡。」
「但你心知肚明,你早已置身江湖中央,关注天下,从未远离。」
枢枫微颔首,轻声道:「天下即江湖,江湖即天下。既然无法逃避,那就直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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