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名唤寂闻,自称无门无派,也不收徒。只在这山林中种菜、扫地、煮粥,偶尔,教人怎麽静下来。

        「你问我修不修行,其实我连行都不太走了,只剩下静。」

        「那你为什麽还留在这里?」云寻问。

        寂闻笑得更深了:「因为我也曾走过你那条路,剑快、念快、心也快。後来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一直在追,却从没回过头看看我追的到底是什麽。」

        「那你看到的是什麽?」

        寂闻顿了顿,说:「我看到的是一个一直怕失去的人。」

        这句话让云寻沉默了。

        从那天起,云寻的日子简单起来。

        他早起扫地、打水、劈柴,晚上则静坐於灯下。有时什麽都不想,有时念头又多得像cHa0水,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寂闻教他种菜,锄地时说:「你知道为什麽泥土松了,种子才长得出来吗?」

        云寻回答不上来。

        「因为太y的地,会把所有想活下来的东西压Si。」寂闻淡淡说道。「就像人心,一直撑着,反而什麽都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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