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应舒橙温和地说，「我们理解你的困难，但是一百万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天文数字。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详细的费用明细？」
林雅婷迟疑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叠医院收据和帐单：「我妈妈现在住在JiNg神病院，每个月要三万块。医生说她的情况很严重，可能需要长期治疗。」
应舒橙仔细看着那些单据，心情有些沉重。她能感受到这个nV孩承受的压力。
「如果我们分期付款，你觉得怎麽样？」应舒橙问，「我们可以先付二十万，剩下的每个月给你五万，这样可以吗？」
林雅婷摇头：「不行，我妈妈的医疗费不能拖，我需要现金。」
「那你有没有想过其他的解决办法？」应舒橙问，「b如申请社会补助，或者保险理赔？」
「我都试过了，」林雅婷苦笑，「社会补助要排队，而且金额很少。保险公司说我爸爸的意外不在理赔范围内。」
应舒橙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nV孩，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林小姐，你现在在做什麽工作？」她问。
「我在便利商店打工，」林雅婷说，「一个月两万五。」
「你有考虑过其他的工作吗？」应舒橙问，「或者继续升学？」
林雅婷眼中闪过一丝黯淡：「我本来要考大学的，但是现在……我没有时间，也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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