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以为叶承安那种学霸,是天生聪明、天生自律的那种人。可她现在才发现,他不是聪明,而是被压得太久,一点喘息缝隙都没有。

        她走向衣柜,翻出睡衣,手指一碰到那叠摺得整整齐齐的制服时,突然觉得一阵压迫。

        明明这个家看起来什麽都准备得好好的,却让她有种被某种「理想标准」监控着的感觉。

        这种压力不明显,甚至包装得温柔而无懈可击。但越是这样,她就越喘不过气。

        她坐在床边,手摊开,看着那张属於叶承安的掌心。

        忽然明白了──

        他今天第一次看见自己时,那双眼睛为什麽这麽冷静。

        不是因为他不在意,而是他早就学会了怎麽让情绪不浮出水面。

        她在心里,轻轻说了一句:「你真的辛苦了。」

        叶承安站在江芷安家门前,先是静静站了一会,才掏出钥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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