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答应着,将蕣的身子翻了过来,背对着他,仿佛猎人拎着自己的猎物般,抓住头顶毛茸茸的长耳朵,在耳旁细语道,「蕣,是你最喜欢的扯耳朵,感觉怎样?舒服吗?」
只要这样一边揪着她的耳朵,一边扭动腰的话,她便会发出舒服的SHeNY1N声:「嗯,非常,非常的舒服。」
在很早以前,兔人还是合法的奴隶时,为了表示对奴隶的所有权,都会在他们的耳朵上穿洞,别上奴隶主家的标识,象徵着这个奴隶为某人所有。也是出於这个原因,打耳洞、戴耳饰这个行为对於兔人而言无异於一种羞辱。
虽然这麽说似乎有倒因为果的嫌疑,但东云光猜测,约莫对於兔人而言,耳朵是一个很重要的部位,同样也是很敏感的部位。
对於蕣而言,这样受nVe的姿态才是享受的方式吧,而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sE也很简单,一个nVe待她,供她取乐的「工具」就好。
这麽想着,他抓着蕣的耳朵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直到身下的人发出了轻微的x1气声。
「抱歉抱歉,会疼对不对。」他换上一副笑容,汗珠从脸颊上滑落,「啪哒」地滴在了蕣白玉般的脊背上,如同滴穿了石头般,令那薄弱的身子一颤。
东云光伸手m0向蕣头顶的长耳,温柔地摩挲起来,凑到雪绒花般的耳朵旁:「但你就是喜欢这样,对吗?」
说完,他咬住她的耳朵,用略尖的犬牙反复地剐蹭着:「回答呢?」
「呜,呜,是,是的……」
「真乖。」他松开了嘴,虽然他私心是希望能多咬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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