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笑着。不知道为何而笑着。那嘴角弯起的模样,好似在享受,又好似在挑逗。他就这样俯视着她,俯视着她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肌肤,还有那一对薄荷绿sE的眼眸。他的影子落在了那双眼眸之内,就好像他的影子纵身跃入了那片碧湖般的眼眸之内,往内部不断、不断地下坠,就好像,现在的她那般。
可是这一切到了沉到底的时候,却全然改变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她骑跨在了他的身上,身上Sh哒哒的,全是水珠儿,可是他分不清那些是水珠还是汗珠,正如他分不清她嘴里叫唤着的是兴奋,还是欢愉。
她只是一个劲地叫唤,像发情期的狗一样扭着身子,兀自快乐着,喘着粗气,扭头用已经失神的眼眸看着他。
那双碧湖般澄澈的眼眸内仿佛泥沙沉底了那般,升起一道不和谐的Y翳,看起来显得那般的突兀、怪异,如同一只展开了双翼的怪鸟掠过湖面而过那般。
而那道影子,毫无疑问,是他自己。那样的弓着背,眼神混浊的模样,穿着件打Sh了一片的藏青sE衣服……
唔……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做了类似的梦。而他只是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迎着刺目的yAn光,颓丧般地躺在床上罢了。
蕣是不可能做出类似的媚态的。他很清楚。所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妄想般的梦。仅仅只是如此罢了。
可是做梦本身有什麽好奇怪的吗?甚至以他的年龄来说,做类似的春梦也不是什麽很奇怪的事。
可是他仍对此感到了莫名的烦躁。就像最近他早上起来不得不面对自己长出的胡子,还有日渐变得嘶哑嘲哳的嗓音,甚至偶尔醒来还会发现被窝里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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