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麽呢?人真的就是这样会忽地在一瞬间改变的生物吗?就因为他忽地觉醒了这种癖好,所以他也变得暴躁、易怒了吗?
如果是蕣的话,蕣的话,会怎样说呢?
错了。他回想起蕣的话。
「证明你的骨子里存在着这样鲜明、强烈的血X,只是平常不轻易流露出来。」
那麽,他只是解放了吗?通过这样的形式,解放了自己的天X?
不……他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想不通。明明他的信条是不去过度纠结自己想不通的事,而是将注意力放在眼前。可是眼前又是什麽?他现在不得不做的事到底是什麽?
想到这里,他的手一沉,手里的书便撞在了木质的桌面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他到底,在想什麽?自己不得不做的事。当然是跟蕣道歉,不是吗?
可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後,他又忽地退缩了。因为,因为……他的眼睛再度瞟到了打开的书面上,在那些密密麻麻得宛如蚂蚁群般的字里行间,JiNg准无误地找出了那个词——恋兔癖。
如果他这个问题没有改善的话,他去找蕣又能怎样呢?结果还是只会把事情Ga0得一团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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