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怎麽待下去的。」
方逸儒呼x1变得沉重,他受过意识训练,就算从高处坠下也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他几乎感受不到恐惧情绪,除了面对她。
他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可以感觉到安晓晓脉搏跳动,但他看不见面对这件事情,她会有的任何反应。
「别问了——」方逸儒望着她,嘴边笑容很牵强,「好吗?」
後来他们沉默无语的一起走出机关,但安晓晓开始变得寡言,甚至常常望着某处发呆,当方逸儒出现後,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他。
禹燕岑处理完事务回到别墅时,看见的便是这等画面。
方逸儒脚下一地碎玻璃,右手上血流如柱,他却好似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是任由旁人为自己处理伤口,清里玻璃碎屑。
「这杯子好端端拿在手上却碎了,你看我找谁追究去呢?」禹燕岑的话半分都引不起方逸儒兴趣,他甚至一眼都没给过。
没了安晓晓在旁,方逸儒倒是原形毕露,更不与禹燕岑玩话外音那套。
「都先出去吧。」禹燕岑下令,人们快速清掉地上血迹,简单包紮绷带後,所有人迅速安静离去,还为他们关上门。
禹燕岑先替自己倒了杯烈酒,犀利目光透过杯缘,盯着漠然无语的方逸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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