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韩国了。」
她说得很轻,语气平静到像是在说一句日常闲话。
但这句话,却像什麽突然砸进心口的东西,闷闷的,重重的。
她没有跟别人说,至少在那之前,没有人知道。
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这让这句话变得不只是讯息,
而像是一个只属於我和她的秘密。
那天我们的活动在一条狭长的长廊里,
气氛很静,只听得见自己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
每一句话都特别清楚,也特别难说出口。
我们的任务是引导贵宾,流程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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