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钻心的疼。
疼痛像是边界,让他每一下都被推得更靠近失控。他想愤怒,但情绪太满了,已经分不清是羞耻、委屈还是……那点被自己Si命压抑的情感。
陈越心想,自己上辈子大概屠了陆鸣枫九族,不然怎麽这个人可以对他这麽坏呢?
他再一次睁眼,眼前的天花板依旧洁白刺目,像监牢的天井。
整个身T像被拆过又草率拼凑回来,连骨缝间都渗着钝钝的痛。他偏头看见自己手腕上的点滴,叹了口气,抬手将软针拔出,看着那一点血珠从针眼浮出,顺着手臂滑落,混着还未滴完的葡萄糖一起溅落在地,无声,冷透。
——又回来了,还是回到这个笼子里。
可他并不後悔。
如果时间能倒转,他还是会跑。即使知道会失败,即使结局早写在墙上。
偏偏他就是那种人,不撞破南墙不回头,不疼得喘不过气不懂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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