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湮摧在雨里站了一阵,他给闻漾盖上厚外套,在他耳边细语。
卓灿静静看着。
在她回过神来时,那人朝她缓缓走来。
「别试图拉他,他已经回不去了。」任湮摧低声说,「我就替他问一句,你还当他朋友吗?」
「当然,我和他说了一辈子,我就不会不守约。」她听到自己说道,语气十分平静。
「那好,现在就离开,什麽都还来得及。」
「谁伤的他?」她没听到似的,没有理会任湮摧的那一句话,而是问道。
「谁伤他……」
任湮摧似乎是笑了。那笑容说不清是失落、嗤笑、单纯的笑意,或是其他什麽点的别的。他没打算解释,卓灿也没开口问。
任湮摧温柔掖好闻漾身上的外套。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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