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漾总会乖乖站着挨念,最後小小声顶嘴一句:「但怎麽就知道我就是错的。你说人会难过,可我不会。」
而卓灿就会捏着他的耳朵回应:「就算你不是错的,那也不一定全然是对的。就算你不难过,你也还是人。」
卓灿的力道拿捏十分刚好,不会疼、不留痕迹,可偏偏就是能让他有印象。
但那又怎麽样?
他是人,但也就是一个变脸b翻书还快、全凭喜恶行动的疯子。他不在意所谓的道德是非究竟如何,他们要教他做人,他偏偏活出了如野兽肆意猖狂的轨迹。
他们告诉他,只要身而为人,就脱离不了那样的法则。
可他都已经在深渊的边缘游走,只差一步就能永远堕落下去,哪里还需要那样的忠告?
那是闻漾国三那年,毕业前一个星期。
卓灿终究还是没能及时伸出手拉住他。
闻漾只身一人独闯黑暗里头,枪声响起,不知是谁的鲜血喷溅,染了地面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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