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湮摧的声音低沉微哑、贴得又近,挠得闻漾心头作痒,不禁别过头去,却又被任湮摧捏着下巴固定住,「躲什麽?」
闻漾正盘算着该意思意思挣个扎,或者乾脆就任由任湮摧去,忍不住一阵心虚。
「你今天好像很克制啊。」任湮摧眯起眼,「在忍什麽?」
「没有。」
可是在任湮摧这里,他哪里也跑不了。这里是他的笼,他是里头的囚枭。
他身上系着锁,紧紧绑着他和任湮摧。
他们是彼此最深沉的瘾,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
任湮摧的手探了进去。
闻漾仰头,眼尾泛着染上情慾的红,伸手紧紧环住任湮摧颈子,忍不住低声SHeNY1N。
「哥……」他喘着气,「这里是……唔……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