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静静地看着他,指尖无意间收紧。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也知道那个人是她。
她垂下眼睫,将情绪收起,只留一句语气平淡的话:
「那她一定很特别。」
郑牧琛喉头一紧,手指发白。
他想说,她不只是特别,她是全部。他的信仰,他的命。
他想说,他为了她毁了整个世界,只希望她能平静活着。
他甚至想跪下来,把这些年他为她守的夜、吞的药、流的血,一点一滴都说出来。
但他只是微微一点头,像一个不愿透露秘密的旅人。
「嗯,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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