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笑了,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哪一种?」
E也轻轻笑了,嘴角扬起,像是难得松动的防线:「都有。」
他转过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A,眼神里有难以言说的情绪,他伸出手,没有说话,但神情早已替他表达一切。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其实不是真的想牵起来,他只是试着证明自己是不是也能够不那麽肮脏、也值得被碰触。
A迟疑了一下,仍将手轻轻放上去。两人像在试探彼此的底线,一动也不动,只是静静地感受那一点手心的温度。
E缓慢而小心地将她的手包覆住,像是捧着什麽脆弱的东西,然後轻轻拉向自己。
当A没有闪躲、没有退开,也没有移开眼神,只是默默地、坦然地朝他靠近,那份安静的接纳,E几乎控制不住鼻腔里一阵刺痛。
他把头靠过去,靠在A的身上,像一只饥寒交迫的小兽终於找到一点温度。
不是Ai。也不是慾望。是种几乎本能的依赖。
那个当下,他不动声sE地把自己的呼x1调慢了一点。
肩膀触碰的那一刻,他彷佛听见心脏轻轻碎了一声——不是疼,而是某种沉溺的破裂感,却让他想握紧不放。
她的存在太轻了,像风一样靠近,又像风一样可能在某个瞬间消失。他知道那种离去的声音,是无声的,是一扇门被关上後再也没有打开过的安静。
他不敢太靠近。怕手一伸出去,整个人就会失去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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