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午休过後,音乐课前,同学们成群结队地往音乐教室移动。E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起身,目光停留在仍趴在桌上沉睡的A,丝毫没有被午休的喧嚣吵醒,呼x1缓慢均匀,彷佛这教室是与世隔绝的避难所。
E犹豫着该怎麽做,是要叫她起来,还是默默离开?其他同学早已走得差不多,教室内只剩他们两人。他的内心浮现一个声音:「真可怜。」
A曾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如今因与F分手,逐渐被排除在圈子之外。那些围绕她的友情,大多只是接近F的手段,当F不在,A也便失去了她所仰赖的立足点,而她自己也没有去融入其他nV生的小团T,彷佛连接点早已断裂。现在的她像一座漂浮的小岛,独自沉默,与岸渐行渐远。
E还在犹豫,手指已轻敲桌面——「叩叩。」A迷迷糊糊睁眼,茫然地看着他。
「要上音乐课了。」他说。
「啊!谢谢你叫我。」A慌忙坐起来,整理物品。
E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曾被所有人追随的nV孩,如今只剩他这个边缘人来叫醒她。他犹豫自己是否该陪她走向音乐教室,还是独自先行。他怕这样的陪伴会被她误会是出於可怜——这样只会让一切更糟。
正当他还在思考时,A抬头看向他,淡淡地说:「走吧。」
他们一同踏出教室,A边走边说:「谢谢你叫我,我差点睡过头了。」
E苦笑着回应:「小事啦……」接着是一阵沉默。E懊悔自己留下来陪她,他根本不擅长对话,而现在这情境更让他陷入一种「聊天地狱」。他只好勉强挤出一句:「你朋友都很坏,居然都没等你。」
E心里一紧,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实在太蠢——就像拿纸刀在刚结痂的伤口上划了一下。他明明想缓和气氛,却反而让局面更加僵y。空气瞬间冷了几度,走廊静得连远方教室传来的吵闹声都显得遥远。
然而,A只是轻轻笑了笑,语气淡然:「对啊,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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