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宇蹲在浴室门口数第七遍瓷砖缝的时候,鼻血已经顺着指缝滴到第二十三块瓷砖上了。他盯着那些暗红色的小圆点,想起奶奶养的那群热带鱼——每次投喂时那些愚蠢的小东西也是这样张着嘴往上扑。

        水声突然停了。

        “表弟?”林大伟的声音从门缝里钻出来,带着湿漉漉的回音,“你还在吗?”

        季明宇的喉结滚了滚。他盯着磨砂玻璃上那个模糊的剪影——林大伟正抬手整理头发,手臂肌肉绷出好看的弧度,胸前的两点粉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洗发水...”玻璃上突然印出一只手掌印,林大伟的语调带着他特有的那种笨拙的讨好,“表弟上次买的那个...我够不着...”

        季明宇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上周他故意把沐浴露放在最高层时就想好了借口——“让你长这么高是摆设吗”,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林大伟踮脚时绷紧的小腿线条,还有那两瓣随着动作微微颤抖的...

        “操!”又有温热的液体涌出鼻腔。季明宇用袖子抹了把脸,雪白衬衫立刻绽开一朵红梅。

        门缝里溜出来的水蒸气带着牛奶沐浴露的甜香,季明宇想起昨天半夜偷喝林大伟藏在冰箱里的AD钙奶——就是这种甜到发腻的味道,那傻子每次喝完都会舔一圈瓶口。

        “表弟?”林大伟把门拉开一条缝,热气混着他身上特有的阳光味扑面而来。他歪着脑袋的样子像只困惑的大狗,发梢的水珠正巧滴在锁骨凹陷处,汇成一小片反光的湖泊。

        季明宇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林大伟手里攥着的浴巾要掉不掉地卡在胯骨上,腿间那团软肉在蒸汽里泛着粉,顶端的小孔还挂着半滴没擦干的水...

        “你流鼻血了!”林大伟慌忙蹲下来,浴巾彻底阵亡在地。他手忙脚乱地用掌心去接季明宇下巴上的血滴,胸前的两粒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轻轻晃动,像两颗熟透的草莓大福。

        季明宇突然抓住他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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