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胚。”赵德全啐了口唾沫在皇帝臀尖,巴掌随即落下,“啪”的脆响惊飞檐上宿鸟,“自己撅高了求操,这么骚不如送去军营当军妓?”
想象着被无数粗糙大手揉捏乳尖轮奸整夜的画面,皇帝后穴猛然绞紧。
王彪趁机抽出手指,换成勃发的性器抵在翕张的穴口。
“陛下可想清楚了。”王彪挺腰用龟头磨蹭着湿淋淋的入口,轻轻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碾的穴肉瘙痒难耐却不肯给个痛快,“微臣这根东西,可比您案头的狼毫笔粗得多。”
空虚感逼得皇帝眼角沁泪。他咬着唇回头,正瞧见王彪裆部鼓囊囊的一包——
那尺寸,怕不是能把他顶得从喉咙里呕出来?这个念头让他肠液流得更凶,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
“给…给朕…”他难堪地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蝇,“插进来…”
赵德全突然揪着他乳尖往上一提:“大声点!”
“插进来!求王大人…操烂朕的骚穴!”皇帝崩溃般哭喊出声,蜜色躯体在月光下泛起情欲的粉色,“朕…朕要侍卫爹爹的大鸡巴!”
王彪淫荡一笑,不再隔靴搔痒般逗弄,直接低吼着挺腰,一插到底。
只听见身下人发出爽到极致般的呜咽声,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上来,绞得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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