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工业区的路灯年久失修,第十一根灯柱下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穿定制西装的男人迟疑了三秒,最终还是推开那扇印着“危险品仓库”的斑驳铁门。

        昏暗的灯光里,一个矮壮身影正在清点架子上的橡胶制品。黑色皮手套捏着根磨损严重的教鞭,在听到脚步声时头也不抬:“脱。”

        “我…”男人下意识抚过袖口的钻石纽扣,喉结滚动间露出领带夹上的陆氏集团徽章。

        “婊子立什么牌坊?”矮壮男人突然拽过他领带。真丝面料撕裂声里,价值六位数的腕表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爬过来。”

        西装裤在粗鲁的撕扯中变成破布。冷空气拂过赤裸的臀瓣时,男人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这个动作引得施虐者发出刺耳大笑。

        “看看这装纯的小骚洞。”皮手套毫不留情掰开两瓣雪臀,露出中央粉嫩的雏菊,“明天太阳升起前,老子会让你这里变成流汤的烂肉洞。”

        异物侵入的瞬间,男人绷紧的背肌在灯光下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老周用膝盖压住他颤抖的腰肢,将润滑油倒在紧绷的入口:“数着。”

        手指突然捅入时,男人把脸埋进臂弯。带着厚茧的指节刮蹭敏感肠壁,他咬住的领带很快被唾液浸透。

        “三。”老周往他尾椎啐了口唾沫,又加入一根手指,“装什么清高?主动求操的贱货。”

        当第四根手指粗暴扩张时,男人终于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镜面不锈钢货架映出他狼狈的模样: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不堪,臀缝间正含着四根黝黑手指,被玩弄出的水迹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老周的手指在陆沉体内恶劣地搅动着,粗糙的指腹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像是在检查什么货物。陆沉绷紧的臀肉不停打颤,后穴却诚实地吞吐着入侵者,分泌出透明的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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