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从头到尾,别漏一点。”男人嗤笑着,鞋尖在他嘴唇上碾了碾,粗糙的皮革刮过他的唇瓣,留下一丝铁锈般的腥气。

        崔健的喉咙发紧,却还是乖乖低下头,伸出舌头贴上鞋面。唾液很快沾湿了鞋尖的纹路,他像狗饮水一样,用整条舌头沿着鞋缝来回刮蹭,黑皮鞋上的灰尘混着汗咸味在口腔里扩散,呛得他睫毛轻颤。可越是舔舐,他的乳尖却越发肿胀,粉嫩的乳头在内裤边缘若隐若现,已经挺立得发疼。

        男人见他舔得认真,突然一脚踩上他的肩膀,强迫他仰起头:“不够卖力啊,贱狗。”说着,鞋尖恶劣地撬开他的唇齿,硬生生挤进他的口腔,顶着他的喉结碾磨,“用舌头舔老子的鞋底,舔得像你骚屁眼流水一样湿!”

        崔健的舌尖被迫抵上鞋底的沟壑,那里还黏着不知是谁的精液干涸后的硬块,咸腥味浓郁得让他几欲作呕,可男人的鞋底仍残忍地往里顶,直到他的嘴角被撑得发酸,津液顺着下巴滴落。

        “真乖,比狗还会舔。”男人狞笑着抽出鞋尖,转而用鞋底拍了拍他的脸,“接下来,该伺候老子的脚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一只鞋,露出泛黄发臭的棉袜。崔健的瞳孔猛缩,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男人的袜子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足汗混合着霉菌的酸臭味,袜尖还带着些许黏腻的黑渍——显然已经几天没换过。

        “张嘴,含着。”

        男人的脚趾隔着袜子抵上崔健的唇缝,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猛地揪住头发往前拽:“怎么,嫌弃主人的脚?”

        崔健的睫毛抖了抖,终于缓缓张开嘴,让那团泛黄的棉袜塞进口腔。潮湿的酸臭味瞬间充斥整个鼻腔,袜尖抵着他的喉口,让他干呕了一下,可男人却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一脚踩上他的肩膀,逼迫他跪直上身,另一只脚则毫不留情地踏上他的胸膛——

        “咚!”

        沉重的皮鞋底直接压在他的左乳上,粗糙的鞋纹狠狠碾过乳头,激得崔健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他的乳尖早就因为春药精油而敏感异常,此刻被鞋底碾压,痛与快感交织成电流般的刺激,让他后穴不自觉地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