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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崔健站在“舒筋堂”门口,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他的乳头从那晚就开始发痒,像有蚂蚁在乳孔里爬,胸肌胀得发痛,轻轻一碰就电流般的快感窜上脊梁。后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睡梦中无意识地夹着枕头磨蹭,醒来时臀缝间全是黏腻的体液。
“我就…只是肌肉太紧张了…”崔健小声说服自己,推门的动作却比上次急切许多。
铃铛声刚响,张师傅油腻的面孔就从帘子后探出来。酒糟鼻兴奋地泛红,参差不齐的黄牙咧开:“呦~奶子痒得受不了了?”
“不是!我…我只是…”崔健耳根烧得通红,结结巴巴地找借口,身体却诚实地跟着对方往隔间走。
昏暗的灯光下,按摩床已经铺好一次性床单。旁边的托盘里摆着几样新工具——闪着寒光的乳夹、带细刺的羽毛刷,还有一瓶泛着诡异荧光的精油。
“脱光,趴好。”张师傅的嗓音沙哑得像砂纸,“今天要重点处理你的…瘀堵问题。”
崔健的手抖得厉害,T恤拉到一半卡在乳尖。粉嫩的两点红肿未消,被棉质布料摩擦时发出细小的“嗯”声。等完全脱光后,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半硬,龟头渗出清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么骚?还没碰就流水了?”张师傅的指甲刮过他乳晕,突然变魔术般亮出两个银色小夹子,“先通通乳腺~”
冰凉的金属夹住乳尖时,崔健的腰猛地弹起。夹子内侧竟有细密的凸点,死死咬住他最敏感的乳孔。张师傅拽了拽链条,乳头被扯成尖锥形,乳晕都绷出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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