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余火晃了晃手机,笑得肆意,“我说了,这贱货让干什么都行。”

        苏寒冷冷移开视线,酒精烧得他胸口发闷,可心底却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江枫眠更下贱的人。

        “你玩得挺花。”?他扯了扯领带,语气讥讽。

        余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收回手机,“下次让你亲眼看看,这婊子能贱到什么程度。”

        图书馆顶层的夜间自习室,苏寒的钢笔尖划破了三张稿纸。凌晨一点的钟声响起时,他鬼使神差走向最角落的储物间。门缝里漏出的光在地板上画出细长的菱形,就像江枫眠总是不经意间在他心里划下的口子。

        透过缝隙看到的画面让苏寒的血液结冰。江枫眠跪在旧书堆上,衬衫大敞,脖颈的项圈连着锁链,另一端攥在余火手里。更可怕的是他脸上的表情——苏寒从未见过的那种迷醉,仿佛被扯碎的蝴蝶终于认命地坠入蛛网。

        “主、主人...”江枫眠的声音黏腻得不像本人,“今天...能不能...”

        余火用一本精装书拍打他潮红的脸:“求人都不会?”书脊重重碾过锁骨,“上周怎么在器材室舔我鞋底的?”

        苏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天他亲眼看见江枫眠从器材室出来,嘴唇红肿,还以为是过敏...

        苏寒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看见江枫眠的眼神涣散了,湿漉漉的睫毛垂下,突然拽开裤子拉链:“求您......主人踩的我好舒服......”

        余火低笑着扯住他的头发:“不急,我们来玩个游戏。”他掏出手机打开摄像模式,“现在爬到门口,对着监控自慰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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