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我来不及擦掉,人就被她赶了出去。
如今我能离她多远就有多远,这是唯一,也是必须这么做,才能够安抚到她的方法。
一路回程,视线恍惚不安,施暴者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到浑身不自在,瞬间压力大到连只有短短二十分钟的车程都骑不好,还一度直接停在路边的草地呕吐。
刚刚怎么了?
我怎么了?
蔡芯倪,她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种种恐惧让焦虑到快要爆炸的大脑不停的幻想蔡芯倪自杀的命案画面,就在刚刚的办公室里,她倒在一片血泊之中,Si不瞑目的恨着不公平的对待。
一想到这,我急忙拿出手机想要确认她的生机,可是就在要拨号的同时又胆怯了起来。
她不想要见到我。
我又何苦再刺痛她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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