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室友盯着他老半天,却见江羽舒毫无波澜地收拾着行李。

        「唉,罢了......」阿权故作伤感「咱儿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儿啦。」他的京腔怪的好笑。

        「我只觉得他好像苍老了十岁......」哲权噘起嘴「……不,二十岁。」

        他背对着他们,拉上背包拉链,心里只剩一句话反覆出现——这里不适合她。

        她玛的声音仍旧没有出现,但可想而知不会是开心的就是了。

        隔天清晨,江羽舒见到那位熟悉的警卫大叔。对方一脸没睡饱的样子,顶着黑眼圈,慢慢从警卫室走出来,手里还握着半杯没喝完的温豆浆,让江羽舒有一瞬间彷佛穿越回了第一次下定决心锻链的那天清晨。

        「大叔,好久不见!你今天代班吗?」江羽舒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来开门。

        「少年人不简单......」警卫r0ur0u眼睛「现在还是那麽早来运动喔。」

        「那个粗勇的突然不做了,」大叔看着铁门缓缓往一旁卷开「害我又得来帮你开门,哈哈。」

        「……啊,这样啊。」江羽舒早有预感,却还是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轻轻一沉。

        「……也许这样,对我们都好吧。」

        他没再多说,自顾自走到C场一角,开始做伸展动作,一切如同过去那无数清晨。

        早餐後,江羽舒沿着学校附近看了一圈,很快就租下了一间简单的学生套房。老旧但乾净,有窗、有热水、有一张单人床——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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