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过他会拼命,还是没想过你会什麽都不做?」她玛的语气轻蔑,却不疾不徐,像细针慢慢刺穿耳膜。

        房间陷入厚重的沉默。

        外头传来机车急刹的声音,一声短促、一声拖长,像刀子划过钢板,让他的背脊也随之一震。

        「我……至少没有拿走他的钱……我知道我还可以选择……」

        她玛轻轻笑了一声,那声音冷得像霜打的铁片。

        「选择?你选择了什麽?选择装看不见那笔藏在围裙里的钱,选择假装从没动过念头,再选择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你把这叫选择?」

        羽舒的喉结轻颤,指尖已捏皱床单。

        「你口口声声说正义,却连恨都恨得不够彻底。你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你怕,怕变成马克那样的人,却又无法从他的世界脱身。」

        「不……」他低声摇头,「我不想变成那种人……」

        「那你最好记住一件事。」她玛的声音像卡入齿轮的机械转轴,毫无感情地碾过他的犹豫。

        「这世界不是善与恶的对立,而是选择承担後果的人,和只活在理想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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