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过来前,陈芨已经把烟蒂碾进身后的垃圾箱,手随意挥了挥,烟雾散开,罩在他们之间。

        太久没见,乐于知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心里觉得和她静静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很满足。但是不可能的,如果他一直不说话,陈芨等不了几秒就会不耐烦地扭头离开,仿佛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是多么令人作呕的事。

        “我......”他斟酌着开口,薄薄的眼垂下,“爸妈都不在家,我以为是徐叔来接我,不知道爸会让你来......”

        “对不起”三个字习惯X要说出口,很快被陈芨的冷笑堵回去,讥讽从唇间跌进他的耳朵,像一记耳光。

        “谦虚什么,你多有本事。”她用力钳住他的下巴b迫他仰起脸。

        “你找我爸不就是吃准了他的话对我最管用么?一个电话我就从学校赶过来,怎么,见到我不开心?”

        下颚的皮肤被勒红,薄得跟玻璃一样脆弱,但再痛苦乐于知也没有一声呜咽和眼泪,更别说求饶。

        “开心的.......”他低声说,抬起的手悬停在半空,想触碰她又不敢。

        其实软得跟柿子一样,没有一点脾气,只是X格使然,脸皮b纸薄,哭不出来,也做不到发出那样好像在g引她的声音。

        别扭,也很奇怪。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空虚大概也让陈芨觉得无趣,眼中蹿起无名的火,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倏地松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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