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师......”角落有个nV生举手站起来,帮忙解释,“乐于知他身T不舒服......”
低若蚊蝇的话语结束,大家的视线才齐刷刷投向窗边。
而趴在桌上的少年似乎毫无察觉,脸埋进臂弯,一动不动。暴露在光下的皮肤,细看是b白炽灯还要病态的白,从短短的发际到透粉的耳根,纤薄的颈部盈盈一握,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捏断。
教室里的学生包括老师都是omega,但没人b他更能用脆弱来形容,如果不刻意强调,谁也看不出他其实b其他人大了足足两岁,明明又瘦又nEnG。
李疏何知道乐于知身T的特殊情况,满肚子火气一时没处撒,只能咽下去,象征X关心有没有通知家长,得到同桌肯定的回答后就重新把任务甩给学委,低头开始评讲试卷。
自始至终,趴在那儿的人都没动哪怕一下。
很静很静,不声不响。
......
其实能听见他们的对话,每个字都很清晰,只是不想动。
因为他能调动的全部力气已经消耗在紧张和忐忑上了。
焦灼地等待他们口中的那位“家长”。
希望是那个人,又隐隐希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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