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心发现他的钢笔是149,和雷耀扬那支刻着缩写的一模一样。她迅速移开视线,在白板上画下时间轴,红笔在“夺刀”“摔倒”处重重圈住。
晚上的律师行里,落地窗外的雨幕模糊了对岸的霓虹。
陈亦同松开领带搭在椅背上,指尖摩挲着咖啡杯沿:“许明谦的刀伤角度很关键,”他将法医报告推过程悦心面前,钢笔尖在“3.5厘米”处画了道横线。
程悦心的笔尖悬在“对等损伤”旁,墨滴落在纸上晕成小团Y影。
“明天会有详细法证报告。”
陈亦同忽然笑了,指节叩了叩她的笔记本:“你总习惯把关键证人名字用红笔圈出来,”他的目光扫过“急救员张志斌”的红圈。
程悦心的笔尖在纸上洇开墨点,她想起雷耀扬也曾说过她这个习惯。
此刻陈亦同的目光灼灼,像温热的cHa0水漫过脚踝,她却盯着他腕表的反光——十点十七分,雷耀扬消失的第387天。
“陈大状还挺留意我。”程悦心用玩笑来掩饰她的不经意走神。
“同行之间,总该互相留意优点。”陈亦同起身添水,声音混着咖啡机的嗡鸣,“你对细节的敏感度,在整个港岛律师圈都少见。”
程悦心笑着,手机突然在文件堆里震动,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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