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半开玩笑:“她倒是实话实说,那时候坐怀不乱,是真对你没意思。”
次日朱嬴领教都尉的训斥,野利说:“行啦,大人,学士的授意,是吧?喏,拿去,我帮她写完认罪书了。”
都尉无奈解释:“我也难做呀。朱姑娘那两下子怪厉害的。对了,还有王君赏你的雪莲露,擦一擦,消肿去毒最有奇效。”
休息两日后,朱嬴回到城门执勤,同伴甫见真容,都错愕不已,她说:“我擦了药,已经大好了。”
不几日,她几乎活活累Si,眼前有个h衣少年,不停看她。
朱嬴手执简牍,忍住不耐烦:“姓名?哪儿来的?要去哪儿?”
“我今天进出五次,小姐还没记住么?”他娇嗔。
“不出城请回。”
“人家说就是了。对了,小姐是哪儿来的,家中可有夫君?”他饶有兴趣探问。
“是你出城,还是我出城?”朱嬴攥紧拳头,柳眉倒竖,少年依依不舍,掩面离去。
她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和野利去吃饭,忍不住咆哮:“城外是不是有你们西夜国唯一的茅厕啊?一群人进进出出,拉肚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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