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二公子迦陵。”守园人念令牌上的字。
“你不光冒犯了我,也冒犯了王室!”他恼怒地说,要当众讨回场子。
“迦陵。”丹砂低声提醒。
“在下今日冒犯公子和王室颜面,深感抱歉。”守园人鞠躬,话锋一转,“然而小公子未曾携带令牌,私闯禁地,冒犯的是西夜国的法度。”
&官看她较真,笑说:“姑娘,园圃并非举足轻重之地,何必如此紧张?”
“虽是花园,对我来说便是阵地,军令如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守园人口气凛然。
“你何止当关,还——还把我的家仆打跑了。”迦陵看兄长未如他所愿斥责对方,企图用委屈博取同情
“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守园人摇头,微露不屑之意。
丹砂一路听来,小姑娘言谈铿锵有力,可眼见她满脸大包,不免有些天真滑稽,他修养甚好,没有笑出来,仍旧维持风度。
&官委婉劝道:“话虽如此,小公子不过少年心X,您也太严厉了。”
“我知道,我看他的装束是良家子,又有随从,应该是羊歧忘返,需要长辈引导。”守园人放缓了口气,“他的家人到来之前,我会寸步不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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