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考前狂跳的右眼，手又开始发抖，拿出手机想给闻屿打电话。
但是电话打不通。
打过两遍之后甚至提示关机。
“方、方瑶。”她彻底慌了，“你能联系上闻屿吗？”
“闻屿？”
方瑶很疑惑，“你联系不上他吗？”
“他手机关机了。”
“是不是没电了？你怎么表情越来越难看，发生什么事了？”
方瑶也被夏小桃这种情绪感染，整个车内弥漫着不安的氛围。
“嗡——”
方瑶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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