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曾经沾染了她和顾夜泽两世鲜血与泪水的、早已看不出原本样貌与材质的血染茉莉簪,此刻……正静静地,安详地,躺在那里。
散发着一GU微弱的、却又异常温暖的、熟悉的……专属於顾夜泽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令人安心的奇异气息。
「是的。」YyAn婆再次长长地、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无法用任何言语所能形容的疲惫与……一丝对天道无情、造化弄人的深深感慨。
「只是,他毕竟……魂力耗损太过严重,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魂飞魄散的边缘。又与你……强行施展了那足以逆天改命、也……足以让他自身遭受灭顶之灾的同命相连,魂魄相融的禁忌血咒。」
「如今……」YyAn婆的声音,变得愈发的低沉与……艰涩,「与其说他……还是一个拥有思想与完整意识的魂T,不如说……他只是一缕与你的魂魄紧密相连、需要依靠你那因为献祭而早已元气大伤的魂源JiNg血,才能勉勉强强地、苟延残喘地……维系住一丝不灭意识的……可怜残魂罢了。」
「他……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yu地,通过那支茉莉簪,与你进行任何形式的意念交流;更无法……再对这个充满了yAn气的yAn间的人事物,产生任何一丝一毫的……实质X影响。」
永远地……依附於这支冰冷而坚y的簪子,与她……寸步不离,Si地盯着YyAn婆,声音之中充满了对顾夜泽安危的极度担忧与……深入骨髓的害怕!
「莫急,莫急,丫头。老婆子既然说了要保你们二人周全,自然……不会食言。」YyAn婆伸出那只乾枯得如同千年老树皮般、却又异常温暖而有力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按住了语涵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的纤细肩膀,示意她重新躺下,不要乱动。
「他……他也无碍。只是……」
「无碍?他真的……他真的无碍?!」语涵有些不敢置信地,急切地追问道,生怕……生怕这只是YyAn婆为了安慰她,为了让她安心养伤,而故意编造出来的、善意的谎言。
「嗯。」YyAn婆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双浑浊却又彷佛能洞悉三界六道所有隐秘的苍老眼眸之中,带着一丝复杂难言的、意味深长的奇异光芒,「说来……也是奇蹟。或者说……是你们之间那份早已超越了生Si轮回、足以撼天动地的三世情缘,感动了上苍,也形影相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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